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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渣夫和青梅共赴黄泉_精选章节

我长得很美

美到第一次突兀出现在周衍面前

他就无法自拔爱上了我

可我有个坏习惯

喜欢偷窥美男洗澡

每次被他抓包都会狠狠教育到天亮

渐渐我食髓知味到再也离不开他

他却背着我找上了另一个女人

比我白比我辣就连腿都比我长

认识的豪门太太都劝我

“养金丝雀是豪门圈默认的规矩,小衍外面的女人不用当回事”

可我偏偏要闹得周衍回来跟我日夜恩爱

那时候他警告过我

其他女人任由我教训

唯独林雅,我动不得

可我偏要手撕勾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第一次,我当着客户的面扇了她无数个巴掌

第二天周衍就断了我的流水

第二次,我故意没关门让那个女人在外面听了整整一夜我和周衍的声音

第二天周衍怒气横生,把我赶出了别墅

直到第三次,我再也忍不了狐狸精的挑衅

直接把她送出国

我以为周衍会跟我提离婚

他却轻柔的抱住了我慢慢温存

他哄着我说,给我弥补一场豪华邮轮之旅

我以为那个绿茶走后

终于等到他的回心转意

欣然赴约

我以为他终于收心,满心欢喜登上了那艘名为“海神号”的巨轮。

直到深夜,他哄骗我来到甲板下层,说准备了惊喜。

海风腥咸,月光惨白。

他深情拥吻,下一秒却猛地将我推向船舷外汹涌的黑暗!

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将我吞噬。我挣扎着抓住船舷边缘,指甲崩裂,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名字。

周衍居高临下,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怨毒与疯狂:

“阿雅死了!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逼她离开,她怎么会坐上那架失事的飞机!

你欠她一条命!”

“大师说了,你的命格特殊,只要你在她忌日这天葬身大海,魂归原位,阿雅就能回来!”

“去死吧!贱人!用你的命,换我的阿雅重生!”

原来,他那位“意外身亡”的白月光林雅,成了他心中永不愈合的毒疮。

他竟听信邪术,要用我的血肉魂魄做祭品!

冰冷的绝望中,我沉入深海。

意识弥留之际,我“看到”了

——林雅根本没死

她拿着周衍给的钱,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海岛活得肆意张扬

而我死后,周衍迫不及待地将她接回我们的家,用我的财产,在我的床上,上演着他们的“失而复得”!

再睁眼,我正坐在驶向港口的豪华轿车里。

窗外,是“海神号”巍峨的剪影。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借命”的游戏,那我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

“亲爱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晕车了?”

周衍温柔地揽过我的肩,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关切得能滴出水。

我强压下胃里的翻江倒海和灵魂深处涌上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恐惧。

就是这只手,上一秒还温情脉脉,下一秒就能将我推入地狱深渊。

上一世,他说要给我一个终生难忘的纪念日,特意选了这艘顶级邮轮。

我傻傻地以为那是爱的新篇章,却不知是他精心设计的屠宰场。

在“惊喜”的借口下,他将我诱至僻静的船舷。

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眼中的杀意,身体就已悬空,坠入冰冷刺骨、吞噬一切的黑海。

咸涩的海水灌入肺腑,窒息的痛苦撕扯着每一根神经。

我看着他模糊的身影站在船舷边,冷漠地欣赏着我的垂死挣扎,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满足的笑意。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占了阿雅的位置!大师说只有你魂飞魄散,阿雅才能魂兮归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婚后的体贴入微,他对我家族资源的依赖逢迎,全都是麻痹我的毒药。

他从未放下对林雅的执念,

他将她的“死”归咎于我,隐忍多年,只为等待这个“良辰吉日”,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献祭!

记忆如附骨之疽,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死死掐住掌心,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

车窗外,港口熟悉的景象飞速掠过,如同倒计时的丧钟。

上一世的我真是蠢透了。

林雅就像阴魂不散的幽灵,在我们恋爱时就无处不在。

我的生日宴,她能“恰好”割腕;我们的旅行计划,她能“突发”重病需要周衍守护。

最后,她玩了一手“为情自杀”的假死戏码,留下指向我的“遗书”,彻底点燃了周衍心中仇恨的引线。

重活一世,这艘“海神号”,不会再是我的葬身之地,而是他们的断头台!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周衍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造型古朴、镶嵌着暗红色宝石的戒指,戒身缠绕着诡异的藤蔓花纹。

“看,特意为你寻来的‘海神之泪’,据说能守护海上平安,喜欢吗?”

他眼神灼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期待。

我心头冷笑。

什么“海神之泪”,分明是邪术师给的“锁魂戒”!

大师定是告诉他,需将此物贴身戴在祭品身上,才能锁住魂魄完成换命。

这戒指,我认得!

是当初周家祖传的、林雅曾向我炫耀过却被周衍矢口否认的东西!

“真漂亮。”我脸上挤出恰到好处的惊喜,接过盒子,指尖却冰凉。

我没有立刻戴上。

周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邮轮即将起航,他的谋杀计划必须按部就班。

他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手,强行将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

“戴上才灵验!我希望你平平安安,永远陪着我。”

戒指触肤冰凉,带着一股阴森的邪气。

我顺从地让他戴上,心中却是一片冰寒。

戴吧,周衍,看看这锁魂戒,最后锁住的究竟是谁的魂!

登船后,豪华套房内。

我借口补妆进入浴室,反锁门,迅速从贴身暗袋取出一个微型卫星电话,发出早已编辑好的指令。

信号微弱,信息发送缓慢得令人心焦。

“亲爱的,还没好吗?”周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试探。

“快了。”

我稳住声线,将电话藏好。

刚打开门,他就状似亲昵地搂住我,手却有意无意地拂过我的口袋。

“这船上信号时断时续的,跟谁联系呢?”他笑问,眼神却锐利如鹰。

我佯怒:“查岗?公司一点急事,助理找不到我,都急疯了。”

我故意亮出屏幕,上面是助理发来的一堆工作请示邮件。

他扫了一眼,紧绷的神色稍缓,但依旧没收走我的手机:

“纪念日就好好放松,天大的事也放一放。” 他语气强势,不容置喙。

深夜,甲板下层。引擎的轰鸣掩盖了心跳。

海风呼啸,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有几盏昏黄的廊灯投下诡谲的光影。

“惊喜就在前面。”

周衍的声音在风里有些失真。

他引着我走向一处灯光照不到的、靠近船舷的阴影地带。

就在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的瞬间,那熟悉的、淬了毒的眼神再次出现!

温柔面具彻底撕裂,只剩下扭曲的恨意。

“林悠悠,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他猛地抓住我的双肩,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阿雅的忌日!就是你的死期!你的命,今天必须还给她!”

他手臂爆发出骇人的力量,狠狠将我推向身后空荡的船舷!

身体失重向后倒去的刹那,我看到了他眼中得逞的、近乎癫狂的兴奋!

“周衍!”我尖叫着,身体却在下坠中猛地一扭!并非毫无准备的坠落

我拼尽全力,一只手死死扣住了船舷下方一个冰冷的、用于固定救生艇的金属凸起

身体重重撞在船壁上,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冰冷的海浪拍打上来,瞬间湿透半边身体。

我悬挂在生死边缘,仰头看着他。

周衍显然没料到这一出,脸上的狂喜僵住,

随即化为更深的暴怒和惊愕:“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

我咬牙,指甲抠进铁锈里,声音在海风中破碎却清晰,

“周衍,你的阿雅,她根本没死!她在巴厘岛拿着你的钱逍遥快活呢!你被骗了!蠢货!”

“闭嘴!你撒谎!”

我的话像尖刀刺中他,他瞬间目眦欲裂,扑到船舷边,伸手就想来掰开我抓住凸起的手

“阿雅一定会回来!大师不会错!你去死!”

就在他大半个身子探出船舷,手指即将碰到我的瞬间——

轰!!!

一声沉闷却巨大的爆炸声,从船体深处传来!

脚下的钢铁巨兽猛地一震!凄厉的警报声瞬间划破夜空!

周衍猝不及防,被剧烈的震动晃得站立不稳,惊叫着向后踉跄,差点摔倒。

他脸上血色尽褪,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怎么回事?!”

灯光剧烈闪烁,邮轮开始以一种不祥的角度倾斜!混乱的尖叫哭喊声从上层甲板潮水般涌来!

“船……船要沉了?!”

周衍彻底慌了神,谋杀计划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彻底打乱。

他惊恐地看了一眼挂在船外、随时可能被巨浪卷走的我,又看了一眼身后混乱奔逃的人影和越来越严重的倾斜。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脸上闪过挣扎,但仅仅一瞬,那点挣扎就被极致的自私淹没。

“林悠悠……你……你自求多福吧!”

他丢下这句,毫不犹豫地转身,跌跌撞撞地汇入逃命的人潮,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我心中只有冰冷的嘲讽。

自求多福?周衍,你太小看重生者的准备了。

我松开几乎麻木的手,身体坠入冰冷的海水。

但这一次,我没有丝毫慌乱。

我迅速从特制的防水腰包里扯出一个微型充气装置,用力一拉!

“嘭!”一个小型救生筏瞬间在身下展开,将我托出海面。

几乎同时,远处一艘不起眼的黑色快艇如同幽灵般破浪而来。

艇上的人动作迅捷,精准地将我拉了上去。

“林总,按计划,船体受损可控,不会真沉。救生艇已全部就位。”

为首的黑衣人低声道,递上干爽的毛毯和卫星电话。

我裹紧毛毯,看着远处灯火通明、乱作一团的“海神号”,眼神冰冷。

爆炸,当然是我安排的。

地点、当量都经过精确计算,只为制造足够的混乱和恐慌,给我脱身创造机会,也让周衍尝尝命悬一线的滋味。

“媒体那边?”

“已同步启动。‘周氏总裁新婚妻子于纪念日邮轮神秘失踪,疑遭不测’的新闻

十分钟后会登上头条。

现场有我们的人拍到周衍在您‘落水’前行为异常的画面。”

黑衣人递上平板,上面是几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周衍在僻静船舷与我拉扯,以及他最后独自逃离、惊恐回望的瞬间。

“很好。”我勾起嘴角。

周衍,舆论的绞索,我先给你套上。

换上干爽衣物,我命令快艇驶离。

卫星电话响起,是助理:“林总,周衍刚刚动用紧急权限,试图转移您个人账户下的大笔资金,被我们预设的防火墙拦截。

他正在联系几位股东,似乎想趁乱做些什么。”

“让他动。”我看着漆黑的海面,声音毫无波澜,

“他动的越多,窟窿越大,死得越快。盯紧他,所有动作,留好证据。”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那枚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红光的“海神之泪”。

邪术?换命?上一世我惨死,林雅“复活”。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这戒指锁的,究竟是谁的魂!

“找个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人,”我冷声吩咐,“把这戒指,‘送’给他。”

助理效率极高。

戒指很快戴在了一个晚期肝癌病人手上。

据说戴上那一刻,病人蜡黄的脸上竟奇迹般泛起一丝红晕,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巴厘岛。

正在私人别墅泳池边享受日光浴的林雅,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引以为傲、精心护理的一头栗色长发,竟毫无征兆地、大把大把地脱落!

不过一夜,曾经风情万种的美人,变成了一个惊恐的光头。

消息传回国内,周衍如遭雷击。

他一面疯狂地派人全球搜罗顶级假发,一面更加确信是“换命”仪式出了差错,对邪术的执念更深。

他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在家族会议上公然宣布,将迎娶“饱受病痛折磨、需要他照顾”的林雅!

我的父母气得住进医院。

我暗中探望,看着病床上憔悴的老人,心如刀绞,恨意更炽。

周衍带着形销骨立的林雅去医院检查。

结果令人绝望:林雅体内检测出大量不明来源的、极具侵袭性的癌细胞,扩散速度骇人听闻,医生断言她活不过一周。

“阿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有办法!”

病房里,周衍抱着枯槁如鬼的林雅,声音哽咽,眼神却透着一股偏执的疯狂。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换命需要祭品。一个祭品失败了,那就再找一个!

与此同时

我的“葬礼”被周衍仓促举办。

他一身名贵西装,却掩不住满脸戾气。

林雅裹着头巾,坐在轮椅上,眼神怨毒地盯着我的遗像。

当司仪念着悼词,父母泣不成声时,周衍突然走到台前,抢过话筒。

“各位!”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亢奋

“今天,不仅是悼念林悠悠,也是我和阿雅的新开始!悠悠走了,但我和阿雅的爱情永不……”

“永不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他。

全场死寂!

灵堂入口处,我穿着一身肃杀的黑衣,缓缓步入。

灯光打在我脸上,毫无“亡者”的灰败,只有冰冷的、活生生的恨意。

“我还没死透呢,周先生,就这么急着给我的位置找新主人了?”

我的目光扫过周衍瞬间惨白的脸,最后定格在轮椅上惊恐瞪大眼、浑身发抖的林雅身上。

周衍像见了鬼,话筒“哐当”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嗡鸣。

“你……你怎么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你……”

“亲眼看着我掉进海里?”

我一步步走近他,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灵堂里如同丧钟,

“是啊,多亏你推我那一下。可惜,阎王爷说我阳寿未尽,不收。”

我停在林雅的轮椅前,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林雅,头发掉光的滋味如何?癌细胞啃噬骨头的痛苦,好受吗?

谢谢你啊,用你的命,替我挡了灾。”

林雅瞳孔骤缩,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轮椅扶手,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怨毒地瞪着我,又猛地看向周衍,眼神充满了疯狂的质问。

“周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这个贱人一起害我?!”

她尖利地嘶喊起来,精神彻底崩溃。

场面彻底失控。媒体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周衍的狼狈、林雅的疯狂、还有我死而复生的“奇迹”。

葬礼成了闹剧。

我扶着悲痛又狂喜的父母离开,将这一地鸡毛留给了那对“真爱”。

后续的调查和清算,迅疾而冷酷。

周衍在邮轮上试图谋杀我的证据(包括我提前布置的隐秘摄像头拍下的关键画面)、他趁我“失踪”疯狂转移侵占我名下财产和公司资金的证据、他与邪术师交易的记录……铁证如山,被一一送上法庭和媒体头条。

林雅更惨。

她的“假死”骗局被彻底揭开,所谓的“遗书”被证实是伪造。

她在巴厘岛挥霍无度、甚至与多名外国男子关系混乱的照片视频被匿名曝光。

更致命的是,她为了掩盖踪迹、伪造死亡而进行的非法身份操作,以及偷税漏税的巨额证据,让她彻底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而她的癌症,在狱中急剧恶化。在极度的痛苦和众叛亲离的绝望中,她凄惨地死在了冰冷的监狱医院里。

死前,她一直咒骂着周衍和那个邪术师。

周衍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巨额的经济犯罪让他面临漫长的刑期。

更诡异的是,入狱不久,他原本浓密的黑发开始大片脱落,身体也出现不明原因的剧痛和衰弱,医生束手无策,症状竟与林雅死前一模一样!

他在狱中痛苦哀嚎,写信向我忏悔求救,字字泣血。

我面无表情地烧掉了那些信。

忏悔?太迟了。

我要他清醒地、一点点地品尝被病痛凌迟、在绝望中腐烂的滋味。

至于那个邪术师?

在协助我完成对周衍和林雅的终极“馈赠”(将那枚“海神之泪”以特殊方式送进了周衍的牢房)后,

他因过去的诸多不法行径,被“热心市民”举报,下半辈子也只能在比监狱更黑暗的地方“潜心修行”了。

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我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事业更加辉煌。

直到五年后。

在一次慈善晚宴上,我挽着一位新结交的、曾在我“死后”给予我父母巨大安慰和支持的闺蜜——苏瑾的手。

苏瑾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温婉善良,在我最黑暗的时刻伸出援手。

灯光下,她侧过头对我微笑。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她的眼神,她嘴角上扬的弧度……

竟和林雅临死前那怨毒又诡异的笑容,重叠在了一起!

“悠悠,你怎么了?手这么凉?”苏瑾关切地问,声音温柔依旧。

我强作镇定:“没事,有点累。”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指尖的温度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阴冷。

她看着舞池中的人群,忽然用一种极其飘忽、带着点娇嗔的语气,低低地说了一句:

“这酒会真无聊,还不如……在巴厘岛晒太阳呢……”

巴厘岛!

我的心脏狂跳!苏瑾从未去过巴厘岛!她也从不屑于那种奢靡的海岛生活!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心脏。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跌跌撞撞冲向洗手间。

镜子里,我的脸色惨白如纸。

我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加密号码,声音嘶哑:

“……那个邪术师,他还关着吗?立刻带我去见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回答:“林总……看守所那边刚传来消息,他……昨晚在囚室里,毫无征兆地……七窍流血,死了。死状……很诡异。”

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镜子里,我身后的门无声地开了。

苏瑾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眼神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幽幽地看着我。

“悠悠,你在害怕什么?”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林雅的黏腻腔调,

“我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

镜面倒影中,她无名指上,不知何时,竟戴上了一枚我无比熟悉的、缠绕着藤蔓花纹、镶嵌着暗红宝石的戒指

——那枚本该和周衍一起在监狱里腐烂的“海神之泪”!

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邪术师死了。

戒指出现了。

苏瑾……还是苏瑾吗?

那句谶语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魂兮……归来……”

锁魂戒锁住的魂……终究,还是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