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银行短信弹出：您尾号8888账户转出3000万元。
我愣住了。
这张卡只有我和妻子林雨薇知道密码。
"老公，我去趟洗手间。"林雨薇起身，手机紧紧攥在掌心。
包厢里，合伙人方天宇正和客户谈着千万级的合作，所有人都在为这笔大单兴奋。
只有我，盯着那条转账短信，后背发凉。
第1章
我叫江北川，29岁，从零开始创业三年，公司估值刚破五亿。
今晚的饭局很重要，如果谈成这笔合作，公司就能拿到急需的现金流。
林雨薇很少参加我的应酬，今天却主动要跟来。
"我想了解你的事业，做个好妻子。"她这样说。
我当时还很感动。
现在想来，她的目光一直在方天宇身上。
"江总，这次合作我们很有诚意。"客户王总举起酒杯，"三千万的投资，我们明天就能打款。"
方天宇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笔钱，咱们公司就能开拓海外市场了。"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全是那条短信。
三千万，正好是王总要投的数额。
这不可能是巧合。
林雨薇回来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刚哭过。
"怎么了？"我低声问。
"没事，就是想到咱妈了。"她眼圈红红的，"妈走得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她。"
我心软了，伸手握住她的手。
婆婆上个月突发心脏病去世，林雨薇确实很难过。
"别想太多，妈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开心。"
她点点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平时不一样。
这个香水，我在方天宇的办公室里闻到过。
饭局结束，我们一起走出包厢。
电梯里，方天宇突然说："北川，你真有福气，娶了这么好的老婆。"
林雨薇脸红了："天宇哥别夸了，我哪有那么好。"
天宇哥？
我记得她以前都叫他方总。
电梯到了一楼，方天宇先走了。
我和林雨薇走向停车场。
"你什么时候开始叫他天宇哥的？"我故作随意地问。
"啊？"她明显愣了一下，"就是...最近吧，觉得叫方总太生分了。"
"是吗？"
我启动车子，余光瞥见她在玩手机。
手机屏幕上，微信聊天界面一闪而过。
我看见一个心形表情包。
收件人备注是：老公。
但发送人不是我。
"雨薇。"我停下车。
"怎么了？"
"能让我看看你的手机吗？"
她的手猛地一紧："为什么要看我手机？"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今天拍的照片。"
"我...我没拍照片。"
"那为什么不能给我看？"
林雨薇咬着唇，眼中闪过慌乱："江北川，你是不是怀疑我什么？"
"我怀疑你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态度很奇怪！"她声音提高了，"我们结婚五年，你从来没有要求看过我的手机！"
五年。
我们确实结婚五年了。
大学毕业就结婚，我创业的时候，她辞了工作全职在家支持我。
我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对不起，可能是我想多了。"我重新启动车子。
但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回到家，林雨薇直接去了浴室。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查看银行明细。
3000万，14:23分转出。
正好是林雨薇去洗手间的时间。
转入账户：方天宇。
我的手在颤抖。
最信任的合伙人，最爱的妻子。
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浴室里传来水声，林雨薇在哼歌。
是她最喜欢的那首《小幸运》。
以前她说，遇到我就是她的小幸运。
现在听来却格外讽刺。
我打开电脑，开始查阅公司的财务记录。
这一查，问题来了。
最近三个月，公司账目上有很多奇怪的支出。
每一笔都是方天宇审批的。
金额不大，几万到十几万不等。
但加起来已经接近五百万。
而这些支出的收款方，都是一些我从未听说过的公司。
我查了这些公司的注册信息。
法人代表，竟然都是林雨薇。
第2章
林雨薇洗完澡出来，看见我还在用电脑。
"这么晚了还工作？"她走过来，想看我的电脑屏幕。
我迅速关掉页面："处理点文件。"
"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她在我身后轻轻按摩肩膀，"要不我们去旅行吧，放松一下。"
她的手很温柔，就像以前一样。
但我现在只觉得恶心。
"不用了，公司正在关键时期。"我站起身，"我去书房睡，不打扰你。"
"江北川。"她叫住我，"你今天怎么了？从饭局回来就怪怪的。"
我转身看着她。
她穿着丝质睡衣，长发披肩，依然是那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但此刻，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那你早点休息。"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让我彻底清醒了。
她嘴唇上，有淡淡的烟草味。
我不抽烟，但方天宇抽。
我进了书房，反锁房门。
然后拿出手机，开始调查那些可疑的公司。
经过一夜的查找，我发现了惊人的事实。
这些公司都是空壳公司，注册地址是同一个写字楼。
而那个写字楼的业主，是方天宇的表哥。
也就是说，这五百万，最终都流向了方天宇。
再加上今晚转出的三千万，他们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三千五百万。
天亮了，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外面传来林雨薇做早餐的声音。
就像每一个平常的早晨一样。
我走出书房，她正在厨房煎蛋。
"早安，老公。"她回头冲我甜甜一笑。
"早安。"我在餐桌前坐下。
她端上早餐，在我对面坐下："昨晚没睡好吗？眼睛都红了。"
"嗯，有点失眠。"
"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你今天请假，在家休息一下？"
她很关心我，就像一个好妻子应该做的那样。
但我知道，她只是在演戏。
"不用，公司还有事。"我咬了一口煎蛋，"对了，今天王总的钱应该就到账了。"
"是吗？那太好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三千万对吧？"
我点点头，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这笔钱你打算怎么用？"她问得很随意，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
"暂时存着，等海外项目确定了再说。"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吃完早餐，我准备去公司。
"老公。"林雨薇突然叫住我，"晚上我想去看个电影，你陪我好吗？"
"什么电影？"
"就是新上映的那个爱情片，听说很好看。"
我想了想："好，我尽量早点回来。"
她很开心，踮起脚尖吻了吻我的嘴唇。
这一次，我明显尝到了薄荷味的口香糖。
她在掩盖什么味道。
到了公司，我直接去找方天宇。
他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看见我进来，赶紧挂断。
"北川，这么早就来了？"
"睡不着，就过来了。"我在他对面坐下，"昨天晚上的饭局很成功。"
"是啊，王总很爽快，三千万说给就给。"他笑得很轻松，"不过这笔钱暂时还没到账。"
"我知道。"我盯着他的眼睛，"应该今天下午就能到。"
"那就好。"他避开我的目光，"有了这笔钱，咱们公司就能走上新台阶了。"
"是啊。"我站起身，"对了，最近公司的支出有点多，你帮我整理一下明细吧。"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明细？"
"就是一些杂项支出，我想看看哪些是必要的，哪些可以省。"
"哦，好的，我让财务整理一下。"
我点点头，走向门口。
"北川。"他叫住我。
"怎么了？"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感觉你不太对劲。"
"没有啊，可能是太累了。"我回头看着他，"你觉得我哪里不对劲？"
"就是...感觉你在怀疑什么。"
"怀疑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他挠挠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确实是你想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是兄弟，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笑了，但笑容很僵硬。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即给私人律师打电话。
"老陈，帮我查几个公司的详细资料。"
"什么公司？"
我报了几个名字。
"另外，帮我调取我妻子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流水。"
"江总，这个..."
"我有她的授权书。"这是结婚时林雨薇主动给我的，说是为了方便财务管理。
"好的，我马上安排。"
挂掉电话，我靠在椅背上。
五年的婚姻，三年的合作。
我以为我拥有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现在才发现，这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中午时分，老陈发来了调查结果。
林雨薇名下，竟然有七个银行账户。
其中五个我从来不知道。
而这五个账户里，总共有八千万的资金。
这些钱的来源，全部是我的公司。
也就是说，林雨薇和方天宇，已经从我这里转移了八千万。
我感到一阵眩晕。
八千万，足够他们在国外过上奢华的生活。
我拿起手机，想给林雨薇打电话。
但又放下了。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我要先弄清楚，他们到底还有什么计划。
下午三点，王总的三千万到账了。
我立即把钱转到了另一个安全账户。
然后给林雨薇发微信："老婆，王总的钱到了，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她很快回复："太好了！晚上看电影后我们去吃大餐！"
看电影。
我突然想起，她很久没有主动提过要看电影了。
以前她最爱看爱情片，每次都要拉着我陪她。
但最近两年，她似乎对这些都没兴趣了。
现在又突然提起，一定有原因。
我打开电影院的官网，查看今晚的排片。
那部她说的爱情片，最晚一场是晚上九点半。
但还有一部电影，是晚上十一点的深夜场。
片名叫《私奔》。
第3章
晚上七点，我准时回到家。
林雨薇已经换好了衣服，淡淡的妆容，很漂亮。
"老公，你回来了。"她迎上来，帮我脱外套。
"今天心情不错？"我注意到她今天特别精心打扮。
"当然了，公司拿到大单，我当然开心。"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吧，电影要开始了。"
我们开车去了商场。
路上，她一直在玩手机，不停地打字。
"在跟谁聊天？"我问。
"大学同学，好久没联系了。"她头也不抬。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聊天对象的头像，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备注是：宝贝。
我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到了电影院，林雨薇去买票。
我故意说要去洗手间，其实是想观察她。
她在自动售票机前买了两张票，然后又买了两张票。
四张票。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买了两场电影的票。
一场是九点半的，一场是十一点的。
而且十一点那场，确实是《私奔》。
她要和谁看《私奔》？
答案不言而喻。
"买好了。"她走过来，把票给我看。
只有两张，九点半的爱情片。
另外两张被她藏了起来。
我们进了影厅，找到座位坐下。
电影开始了，但我一个情节都没看进去。
我在想，方天宇现在在哪里？
他也在这个商场吗？
电影进行到一半，林雨薇突然说："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我站起身。
"不用，你看电影吧，很快就回来。"她按住我的肩膀。
我重新坐下，但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她刚走出影厅，我就跟了出去。
商场很大，人也很多。
我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看见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直接上了电梯。
我等了一下，也上了电梯。
她在三楼下了电梯。
三楼是餐饮区，还有一个小型电影院。
我看见她走进了一家咖啡厅。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方天宇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他们坐在角落的位置，靠得很近。
方天宇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没有躲避。
然后他们吻在了一起。
我感到一阵恶心，转身就要离开。
但又停住了脚步。
我要看看他们还想做什么。
他们在咖啡厅里待了二十分钟，然后一起出来了。
我赶紧躲到柱子后面。
看见他们手牵手走向那个小型电影院。
十一点的《私奔》。
他们真的去看了。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还在一楼的影厅里等着我的"妻子"回来。
我没有继续跟踪，而是回到了一楼。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我坐在座位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信任。
原来都是笑话。
电影结束了，过了十分钟，林雨薇回来了。
她的口红有些花了，头发也有些乱。
"怎么这么久？"我问。
"人太多了，排队排了好久。"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电影怎么样？"
"很好看。"我站起身，"我们回家吧。"
"不是说要去吃大餐吗？"
"我突然不太饿了。"
她看起来有些失望，但没有坚持。
回家的路上，她又开始玩手机。
这次我看清了聊天内容。
方天宇：刚才真的很棒。
林雨薇：我也是，好想每天都这样。
方天宇：很快就可以了，再等等。
林雨薇：嗯，我相信你。
我差点把方向盘捏碎。
再等等？
等什么？
等把我的钱全部转移完？
还是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彻底甩掉我？
回到家，林雨薇去洗澡。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老陈打电话。
"老陈，帮我查一下方天宇最近有没有办理出国手续。"
"好的，我马上查。"
十分钟后，老陈回电话。
"江总，方天宇昨天刚办了加拿大的投资移民，预计下个月就能拿到签证。"
"投资移民需要多少钱？"
"加拿大的话，大概需要两千万人民币。"
两千万。
正好是他们从我这里拿走的一部分。
"还有，你太太也在同一时间申请了家属签证。"
我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什么？"
"林女士以方天宇妻子的身份，申请了家属签证。"
妻子。
方天宇的妻子。
那我算什么？
"江总，您还在吗？"
"在。"我深吸一口气，"老陈，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书。"
"什么？"
"我要离婚。"
"江总，您确定吗？这是不是太突然了？"
"一点都不突然。"我看向浴室的方向，"明天你就能知道为什么了。"
挂掉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证据。
银行流水，公司账目，出国手续。
还有今晚我亲眼看到的一切。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林雨薇洗完澡出来，看见我还在用电脑。
"老公，这么晚了还工作？"她走过来，想看我的屏幕。
我迅速关掉页面："嗯，处理点紧急的事。"
"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站起身，"我去书房睡。"
"又去书房？"她皱起眉头，"老公，你最近怎么总是避着我？"
我转身看着她。
她穿着吊带睡裙，露出白皙的肩膀。
曾经让我心动的身体，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没有避着你，只是工作忙。"
"那你什么时候不忙？"她走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腰，"我们好久没有......"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推开她："改天吧，我真的很累。"
她的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好吧，那你早点休息。"
我进了书房，反锁房门。
然后继续整理证据，准备明天的摊牌。
第4章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晚起。
林雨薇已经去上班了，她最近在一家广告公司兼职。
至少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
"老公，怎么了？"她的声音很甜。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我看着窗外，"今天几点下班？"
"大概六点吧，怎么了？"
"想请你吃顿好的，昨晚没陪你吃大餐，我有点过意不去。"
她明显很开心："真的吗？去哪里吃？"
"你来选地方，我订位子。"
"那就去香格里拉的中餐厅吧，我一直想去那里。"
"好，我订七点的位子。"
"太好了，我下班就过去。"
挂掉电话，我冷笑了一声。
最后一顿晚餐，就去香格里拉吧。
我打电话给老陈，约他下午见面。
然后开车去了公司。
方天宇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机票"、"下个月"、"一起走"。
看见我进来，他赶紧挂掉电话。
"北川，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我在他对面坐下，"昨晚雨薇说要看电影，我们去了一趟商场。"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是吗？看的什么电影？"
"一部爱情片，挺无聊的。"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昨晚在做什么？"
"在家看电视。"他避开我的目光，"最近比较累，早早就睡了。"
说谎。
他昨晚十一点还在电影院和我妻子接吻。
"对了，我想和你谈谈公司的发展计划。"我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昨晚整理的，你看看。"
他接过文件，快速翻阅。
"你想拓展海外市场？"
"是的，我觉得国内的竞争太激烈了，海外可能有更多机会。"
"但是海外市场我们不熟悉，风险很大。"
"所以我想先派人去考察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他想了想："派谁去？"
"你。"我看着他的反应，"你英语好，又有国际视野，最合适不过了。"
他明显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去？"
"下个月吧，先去加拿大看看。"
听到"加拿大"三个字，他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
"加拿大...为什么是加拿大？"
"我觉得加拿大的市场环境比较好，而且华人也多，容易打开局面。"我一直盯着他，"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他强装镇定，"需要去多久？"
"先去一个月，如果情况好的话，可能需要长期驻扎。"
他的脸色彻底变了。
长期驻扎，意味着他要放弃国内的一切。
包括他和林雨薇的计划。
"这个...是不是太急了？"他试图推脱，"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走了的话..."
"没关系，有我在。"我拍拍他的肩膀，"而且这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他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他在犹豫。
是选择事业，还是选择爱情？
"你先考虑一下吧，不用急着回答。"我站起身，"但是时间不多了，下周就要开始办签证。"
"好...好的，我考虑一下。"
我点点头，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下午三点，我在律师事务所见到了老陈。
"江总，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根据您的要求，财产分割方案如下..."
我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房产归我，公司股份归我，存款归我。
林雨薇什么都得不到。
"另外，关于她转移资产的事情，我已经收集了足够的证据。"老陈说，"如果她不同意这个分割方案，我们可以起诉她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很好。"我把协议收起来，"今晚我就摊牌。"
"江总，您确定要这么急吗？要不再观察一段时间？"
"不用了。"我站起身，"我已经看够了。"
晚上六点半，我到了香格里拉酒店。
林雨薇还没到，我先点了菜。
都是她爱吃的。
最后一顿，就让她吃好一点吧。
七点钟，她准时到了。
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很漂亮。
"老公，你来得真早。"她坐在我对面，"今天心情不错？"
"还可以。"我给她倒了杯红酒，"公司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她举起酒杯，"为了我们的未来干杯。"
我们的未来。
多么讽刺的词汇。
"干杯。"我和她碰杯。
菜陆续上来了，她吃得很开心。
一边吃一边跟我聊天，就像一个正常的妻子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昨晚的表现，我可能真的会被她骗一辈子。
"老公，我今天遇到一个朋友。"她突然说。
"什么朋友？"
"大学同学，她说下个月要去加拿大定居。"她偷偷观察着我的反应，"我挺羡慕她的。"
加拿大。
她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是吗？为什么羡慕？"我装作不知道。
"就是觉得国外的生活环境比较好，空气清新，压力也小。"她放下筷子，"老公，你有没有想过移民？"
"移民？"我笑了，"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就是随便想想。"她眼中闪过期待，"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愿意吗？"
"这个...需要很多钱吧？"
"也不是很多，大概两三千万就够了。"她说得很轻松，好像两三千万只是小钱。
"两三千万？"我故意吃惊，"这可不是小数目。"
"但是值得啊。"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老公，你这么有能力，赚这点钱不难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真情。
只有贪婪和算计。
"雨薇。"我突然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你会怎么办？"
她愣了一下："知道什么？"
"知道你和方天宇的事。"
她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昨晚十一点，你和他在电影院看《私奔》。"我平静地说，"你们接吻的样子，我看得很清楚。"
她的手开始颤抖。
"江北川，你跟踪我？"
"还有这个。"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是她和方天宇的电话内容，我通过技术手段录制的。
录音里，他们谈论着怎么转移我的资产，怎么瞒过我，怎么一起去加拿大开始新生活。
林雨薇听完，彻底瘫坐在椅子上。
"你早就知道了？"她的声音在颤抖。
"从昨天晚上开始知道的。"我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在她面前，"签了吧。"
第5章
林雨薇盯着离婚协议书，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江北川，你不能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结婚五年了，你不能因为一点误会就要离婚。"
"误会？"我冷笑，"你和方天宇偷转我三千五百万，申请移民加拿大，这也叫误会？"
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老公，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还是解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彻底甩掉我？"
周围的客人开始朝我们这边看，林雨薇害怕丢脸，压低了声音。
"江北川，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把手机里的银行转账记录给她看，"这些钱去哪了？"
她看着那些转账记录，彻底说不出话来。
"八千万，林雨薇。"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从我这里拿走了八千万。"
"我...我没有..."
"没有？那这些钱是怎么到你账户里的？"我拿出银行流水，"你名下五个账户，我以前一个都不知道。"
她的脸变得更白了。
"江北川，你调查我？"
"我调查我妻子，有什么问题吗？"我把所有证据都摆在桌子上，"方天宇用公司的钱注册空壳公司，然后转到你的账户，你们配合得很好。"
林雨薇看着这些证据，知道再也无法狡辩。
她突然变了表情，不再装无辜，而是冷冷地看着我。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装了。"她擦掉眼泪，"没错，我和天宇在一起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三年前。"她的声音很平静，"就是你刚创业成功那年。"
三年。
我以为是最幸福的三年，原来是被戴了三年绿帽子。
"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她笑了，笑容很讽刺，"江北川，你知道跟你生活是什么感觉吗？"
我没有说话，等她继续。
"无聊。"她说，"你每天就知道工作，从来不懂情调，不懂浪漫。你以为给我钱花就够了吗？"
"所以你就出轨了？"
"我没想出轨。"她摇摇头，"但是天宇不一样，他懂我，理解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是我的钱。"
"那又怎么样？"林雨薇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你的钱本来就有我的一半，我拿走有什么错？"
"一半？"我指着离婚协议书，"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她拿起协议书，脸色顿时变了。
"你疯了？什么都不给我？"
"你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按法律规定，我可以要求你净身出户。"
"江北川，你太狠了。"她咬着牙说，"我跟了你五年，什么都没有吗？"
"五年？"我拿出那份移民申请表，"你以方天宇妻子的身份申请签证，在法律上，你们已经是夫妻关系了。"
她看着申请表，瞬间泄了气。
"江北川，求你了，给我一点钱吧。"她开始哀求，"就算是看在五年夫妻的份上。"
"五年夫妻？"我冷笑，"五年里有三年你在出轨，这叫夫妻？"
"那前两年总是真的吧？我那时候真心爱过你。"
"爱我？"我看着她，"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就不会背叛我。"
她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
"江北川，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什么意思？"
"你觉得天宇会放过你吗？"她眼中闪过恶毒，"他现在还是你的合伙人，公司的股份他也有。"
"股份？"我拿出另一份文件，"你是说这个吗？"
那是方天宇的股权转让书。
"他已经把股份卖给我了，价格嘛...一块钱。"
林雨薇愣住了："不可能，他不会卖的。"
"昨天他还不会，但是今天..."我看看手表，"现在他应该已经签字了。"
事实上，我今天下午派人去找了方天宇，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然后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签股权转让书，净身出户，我不追究他转移资产的事。
要么我报警，让他去监狱里待几年。
他选择了前者。
"你...你威胁他？"
"威胁？"我摇摇头，"我只是给了他一个选择。"
林雨薇彻底崩溃了。
"江北川，你太残忍了。"
"残忍？"我站起身，"比起你们背叛我，我这算什么？"
我扔下一千块钱在桌子上。
"这顿饭钱，还有这五年的房租水电费。"
"房租？"
"你以为你住我的房子不用给钱吗？"我冷冷地看着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外人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林雨薇的哭声。
但我一点都不同情她。
背叛的代价，就是失去一切。
走出酒店，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五年的婚姻，五年的欺骗，终于结束了。
我拿出手机，给老陈打电话。
"老陈，离婚协议她看过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
"她同意了？"
"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上了车，"另外，帮我查一下方天宇现在在哪里。"
"好的，我马上查。"
十分钟后，老陈回电话。
"江总，方天宇在机场，买了今晚十点去加拿大的机票。"
"一个人？"
"是的，只有他一个人。"
看来他真的被我吓到了，连林雨薇都顾不上了。
也对，坐牢和女人，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
我开车回家，林雨薇还没回来。
我把她的东西都装进箱子里，放在门口。
然后给她发短信："你的东西我放门口了，明天去民政局签字。"
她很快回复："江北川，我们真的不能再谈谈吗？"
"没什么可谈的。"
"那天宇呢？他现在在哪？"
我没有回复。
让她自己去找吧。
半夜时分，林雨薇回来了。
她看到门口的箱子，又开始哭。
但我没有开门。
她在门外求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走了。
第6章
第二天早上，我准时到了民政局。
林雨薇也来了，但是她的样子很狼狈。
眼睛红肿，衣服皱巴巴的，显然一夜没睡好。
"江北川。"她走过来，声音沙哑，"我想了一夜，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不能。"我拿出准备好的文件，"签字吧。"
"如果我签了，你能不能不追究那些钱的事？"
"看你的表现。"
她咬咬牙，最终还是签了字。
办完手续，我们正式离婚了。
走出民政局，林雨薇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江北川，天宇昨晚走了，你知道吗？"
"知道。"
"他...他连招呼都没跟我打一声就走了。"她眼中满是绝望，"我为了他放弃了一切，他却抛下我跑了。"
我看着她，感到一丝可怜。
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我拿开她的手，"你背叛了我，他背叛了你，很公平。"
"江北川，求你帮帮我吧。"她跪在我面前，"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关我事。"我转身就走。
"江北川！"她在身后大喊，"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头。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全身心投入到公司的发展中。
没有了方天宇和林雨薇的拖累，公司的效率反而提高了。
那笔被转移的资金，我也通过法律途径追回了大部分。
林雨薇找不到工作，最后去了一家夜店当服务员。
听说她过得很惨，但我一点都不同情。
自作自受而已。
至于方天宇，据说他在加拿大找了个华人女老板，靠吃软饭过日子。
曾经的商业精英，现在沦为小白脸。
也算是报应。
一个月后，公司上市了。
股价一路飙升，我的身价翻了十倍。
成功的庆祝酒会上，我遇到了一个女孩。
她叫苏晴晴，是我们公司的法务。
年轻漂亮，聪明能干。
最重要的是，她很真诚。
"江总，恭喜您。"她举起酒杯。
"谢谢。"我和她碰杯，"你今晚很漂亮。"
她脸红了："谢谢江总夸奖。"
"叫我北川就行。"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都是同龄人。"
就这样，我和苏晴晴开始了接触。
和林雨薇不同，苏晴晴很简单。
她喜欢看书，喜欢旅行，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
和她在一起，我感到了久违的快乐。
三个月后，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又过了半年，我向她求婚了。
"北川，你确定吗？"她看着手中的钻戒，"我们认识才不到一年。"
"时间长短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我认真地看着她，"我确定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眼中含着泪水，"但是我怕..."
"怕什么？"
"怕我配不上你。"
"傻瓜。"我抱住她，"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最亲密的朋友。
没有铺张浪费，没有虚假的繁华。
有的只是两个相爱的人的真心。
婚礼当天，我意外地收到了一份"礼物"。
是林雨薇发来的短信。
"江北川，恭喜你找到了真爱。我知道我没资格祝福你，但还是想说，希望你幸福。"
我看了看，删掉了这条短信。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现在只想珍惜眼前的幸福。
第7章
婚后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幸福。
苏晴晴辞掉了工作，专心在家照顾我。
但她不是那种只知道花钱的女人。
她会做饭，会理财，会关心我的事业。
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撒谎。
"北川，公司今天怎么样？"每天晚上，她都会关心地问我。
"还不错，新项目进展很顺利。"我会把工作上的事情都告诉她。
"那就好。"她给我倒茶，"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
"我不累，我喜欢照顾你。"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重复。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厌烦。
因为我知道，她的关心是真心的。
不像林雨薇，表面关心，实际上只想着怎么从我这里榨取更多好处。
结婚一年后，苏晴晴怀孕了。
"真的吗？"我激动地抱起她。
"小心点，别伤到宝宝。"她笑着说。
"我要当爸爸了。"我高兴得像个孩子。
"嗯，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她摸着肚子，"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
怀孕期间，我对苏晴晴更加细心。
什么重活都不让她做，什么好吃的都给她买。
她有时候会撒娇："北川，你这样宠我，我会被惯坏的。"
"惯坏了更好，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我本来就离不开你。"她靠在我怀里，"北川，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
"当然会。"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但是，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就在苏晴晴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出事了。
那天我正在公司开会，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是江先生吗？您妻子出车祸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急救。"
我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什么？车祸？严重吗？"
"很严重，您快来吧。"
我扔下所有工作，疯狂地冲向医院。
在急救室门口，我见到了出事的真相。
不是意外，是人为的。
林雨薇坐在角落里，衣衫褴褛，眼神疯狂。
"林雨薇？"我冲过去抓住她，"是你撞的晴晴？"
"哈哈哈哈。"她疯狂地笑，"江北川，你也有今天。"
"你疯了吗？晴晴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她没得罪我。"林雨薇的眼中满是恶毒，"但是她得到了我得不到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
"幸福。"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给了她我想要的幸福。"
我恨不得掐死她。
"林雨薇，如果晴晴和孩子有什么事，我一定要你偿命。"
"偿命？"她笑得更疯狂了，"我早就不想活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警察来了，把林雨薇带走了。
我在急救室门口等了整整一夜。
天亮的时候，医生出来了。
"江先生，您妻子脱离危险了。"
我松了一口气："孩子呢？"
医生的表情变得沉重："很抱歉，孩子没保住。"
我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晕倒。
"什么意思？孩子没保住？"
"撞击太严重了，胎儿当场死亡。"医生叹了口气，"您节哀顺变。"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死了。
都是因为林雨薇那个疯女人。
苏晴晴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孩子。
"北川，我们的宝宝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宝宝...宝宝去天堂了。"我握着她的手，"但是你没事，这就够了。"
她愣了几秒，然后开始大哭。
"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啊。"
我抱着她，我们一起哭。
那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刻。
第8章
林雨薇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故意杀人未遂，加上故意伤害罪。
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的孩子永远回不来了。
苏晴晴出院后，整个人都变了。
她不再爱笑，不再关心我的工作，整天就是呆呆地坐着。
"晴晴，吃点东西吧。"我端着粥坐在她床边。
她摇摇头，不说话。
"医生说你要好好调养身体，不然以后还怎么要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她眼中闪过痛苦。
"我不要了。"她的声音很轻，"我再也不想要孩子了。"
"晴晴..."
"北川，都是我的错。"她开始自责，"如果我那天没出门，如果我走路小心一点..."
"不是你的错。"我抱住她，"都是那个疯女人的错。"
"但是孩子还是没了。"她眼泪又流下来，"我们的宝宝还是没了。"
我无法安慰她，因为我自己也很痛苦。
那个还没见面的孩子，已经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接下来的几个月，苏晴晴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医生说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需要长期治疗。
我每天陪着她，希望她能重新振作起来。
但是效果不明显。
"北川，我们离婚吧。"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离婚吧。"她重复了一遍，"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晴晴，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约定好要一起面对困难吗？"
"但是我坚持不下去了。"她摇摇头，"我每天都在想我们的孩子，我快疯了。"
"那我们一起去看心理医生。"
"没用的。"她的眼神很绝望，"北川，你找个正常的女人吧，我不配拥有幸福。"
"不要说这种话。"我抱住她，"晴晴，我们一定能走出来的。"
但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一个月后，她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信里说，她要去国外散心，让我不要找她。
她还说，等她想通了，如果我还没结婚的话，她会回来找我。
我看着那封信，心如刀割。
先是林雨薇的背叛，现在是苏晴晴的离开。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注定得不到幸福。
第9章
苏晴晴走后，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发展得很好，我的财富也在不断增长。
但是这些都填补不了内心的空虚。
每天晚上回到空荡荡的家，我都会想起和苏晴晴在一起的时光。
想起我们曾经对未来的憧憬。
想起那个永远不会出生的孩子。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和林雨薇离婚，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
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和林雨薇那样的女人在一起，迟早会出更大的问题。
两年过去了，我还是一个人。
不是没有人追求我，而是我对感情失去了信心。
直到有一天，我在咖啡厅里遇到了她。
"北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苏晴晴。
她瘦了很多，但是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
"晴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回来了？"
"嗯，昨天刚回国。"她在我对面坐下，"你...还好吗？"
"还好。"我看着她，心情很复杂，"你呢？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她点了杯咖啡，"我去了心理治疗中心，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北川，对不起。"她突然说，"当初我不应该那样离开。"
"没关系，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你还恨我吗？"
"从来没有恨过你。"我握住她的手，"我只是担心你。"
她眼圈红了："北川，我想回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毫不犹豫地说，"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就这样，苏晴晴又回到了我身边。
我们重新开始了生活。
虽然我们都有了心理阴影，但是我们互相扶持，慢慢地走了出来。
半年后，我们决定再要一个孩子。
"北川，如果这次再有什么意外..."她有些担心。
"不会的。"我吻了吻她，"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
这一次，我雇了保镖，24小时保护苏晴晴。
我绝不允许悲剧再次发生。
怀孕期间，一切都很顺利。
九个月后，我们的儿子出生了。
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北川，我们有孩子了。"苏晴晴眼中满是幸福。
"是啊，我们有孩子了。"我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小脸蛋，"我们的小王子。"
第10章
孩子的出生给我们带来了新的希望。
我们给他取名叫江子恒，希望他能恒久幸福。
有了孩子后，苏晴晴彻底走出了阴霾。
她重新变得开朗起来，每天围着孩子转。
"北川，你看子恒笑了。"她兴奋地叫我。
"他肯定是看到妈妈了才笑的。"我坐在她身边，"我们的儿子真聪明。"
"他长得像你。"她仔细看着孩子，"特别是眼睛。"
"但是性格像你，很温和。"
"那就好，我希望他将来是个善良的人。"
看着妻子和儿子，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平静、幸福、充满爱。
孩子一岁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林雨薇在监狱里自杀了。
她留下了一封遗书，内容很简单：
"江北川，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是我真的爱过你。现在你幸福了，我也该走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完这封信，我心情很复杂。
虽然林雨薇伤害了我们，但毕竟我们也曾经爱过。
她的死，算是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北川，你在想什么？"苏晴晴走过来，看见我手里的信。
"没什么，一个过去的人离开了。"我把信收起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嗯，我们要向前看。"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是啊，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我的人生才算真正完整。
那些曾经的背叛和伤害，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现在的我，只想珍惜眼前的幸福。
保护好我的妻子和孩子，给他们最好的生活。
这就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晚上，我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夜景。
苏晴晴抱着孩子走进来。
"北川，子恒要睡觉了，你要不要跟他说晚安？"
"当然。"我放下工作，走过去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晚安，我的小王子。"
孩子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好像在回应我。
"他在跟爸爸说晚安呢。"苏晴晴笑着说。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抱住她们母子俩，"我爱你们。"
"我们也爱你。"苏晴晴靠在我胸前，"北川，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傻瓜，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